自古以來對於美女的喜愛一直都是英雄們最為自豪的事情,在清兵入關之時,吳三桂上演了一幕絕世的「衝冠一怒為紅顏」,更是一段千古的佳話。
其實,在古代的戰亂之中,除了受敗的士兵、兵器、糧草等,美女也是一種十分重要的戰利品,這是所不為大家所知道的。
無獨有偶,在畫家的領域中,能夠畫仕女畫的畫家的地位是十分高的,這種重視的程度要遠遠高於山水畫以及花鳥畫的題材。
比如在清代的高崇瑞的《松下清齋集》中有一句話說:「是極天下名山勝水,奇花異鳥,惟美人可以兼之」,從這句話中我們可以看出清朝仕女畫的地位。其中有一位清代仕女畫的代表人物,他的繪畫史清代仕女畫的典型,最具有代表性也最具有時代性,這就是本期的主角——費丹旭。
費丹旭從小就得到很好的家傳,他的父親費宗騫就擅長畫山水,從小費丹旭就與畫家馮箕、倪士惠、湯貽汾、張熊,鑒賞家張廷濟等均有往來。費丹旭一生為家計所累,賣畫於江浙兩省,上海、杭州、蘇州一帶,寓杭州最久。
費丹旭的肖像畫獨具一格,費丹旭作為清朝仕女畫的典型代表,創造的「病態美人」的仕女畫最有代表性,並體現出時代特徵。
費丹旭的仕女畫在當時風靡一時,有一句話可以形容他的作品的受歡迎程度「名動江南,輸金競購」。
費丹旭的肖像畫在繪畫史中的地位雖不及其仕女畫地位重要,但也有一定社會影響力。費丹旭肖像畫的代表作品有《皇叔挑耳圖》《東軒吟社圖》《鄂園考律圖》《祖先圖像軸》等作品。
費丹旭的肖像畫的成就和創造,客觀上包含著許多有利因素。首先是經濟方面的因素,浙江從五代吳越以來就一直是全國的經濟文化中心。同江蘇省一樣,肖像畫特別盛行。其次是歷史因素,費丹旭生活的年代,傳統的肖像畫理論也正在發展。
沈宗騫所著的《芥舟學畫篇》第三卷《傳神》卷所提出的卓越論點,對後世肖像畫起著十分寶貴的理論指導作用。理論指導實踐,實踐得出理論,兩者相結合。費丹旭作為沈氏畫法的再傳,自然將其理論運用到自己的實踐中而用的得心應手。
費丹旭的肖像畫的社會地位和社會影響,雖遠不及仕女畫,但單憑藝術造詣而論,是遠超仕女畫的,就從當時有很多達官貴族,文人士大夫請他畫肖像就可以證明這一點。
費丹旭肖像畫的畫法,是在汲取了傳統精華的基礎上,遵循著沈宗騫的傳神理論,根據「活法」的精神,服從描繪對像需要而創造出來的一種以線條為骨幹,筆墨色溶為一體的清新藝術格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