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居易,字樂天,號香山居士,又號醉吟先生,是現實主義詩人,唐代三大詩人之一,被後世稱為」詩魔「。他與元稹共同倡導新樂府運動,二人合稱「元白」,又與劉禹錫合稱「劉白」。下面跟本站小編一起瞭解一下白居易所作的《太行路》吧。
如今的社會就像個大染缸,人心複雜又多變。能夠真正真心實意相待的人,少之又少。很多時候,你一廂情願地付出,只換來了對方的虛情假意;你掏心掏肺地對待,只等來了對方的兩面三刀。不是看錯了人,只是沒看透心。人心是最不可捉摸的東西,期待越高,失望往往越大。
記得劉德華幾年前拍戲受傷,後來他在接受採訪時說:經受一場生病,才看透了世態炎涼。那些平時圍繞在自己身邊的人,得知他生病的消息後,要麼關心投資會不會失敗,要麼就是離他而去。真正關心他的反而是那些素不相識的影迷。
所以說,行走在人世間,盡量不要去試探人心,有些事知道就好,不必多說;有些人認識就好,不必深交!我們掌控不了別人,就只能把握自己。正所謂人生有尺,做人有度。看淡人來人往,接納世態炎涼,才是幸福的最佳捷徑。
正如唐代白居易在《太行路》上所說:
「太行之路能摧車,若比人心是坦途。巫峽之水能覆舟,若比人心是安流。人心好惡苦不常,好生毛羽惡生瘡。與君結髮未五載,豈期牛女為參商。古稱色衰相棄背,當時美人猶怨悔。何況如今鸞鏡中,妾顏未改君心改。為君熏衣裳,君聞蘭麝不馨香。為君盛容飾,君看金翠無顏色。行路難,難重陳。人生莫作婦人身,百年苦樂由他人。行路難,難於山,險於水。不獨人間夫與妻,近代君臣亦如此。君不見左納言,右納史,朝承恩,暮賜死。行路難,不在水,不在山,只在人情反覆間。」
這是作於元和四年(813)的《新樂府》中的一首詩。詩人在長安做官,見到不少朝中重臣朝蒙恩寵而夕遭貶謫,深感「伴君如伴虎」,故「借夫婦以諷君臣之不終」。據此有人認為此詩與唐憲宗嫌白居易對他不恭敬,要把詩人趕出翰林學士行列有關。
首先,白居易說了兩個比喻:「太行山的道路崎嶇坎坷,能讓一輛好車報廢,但相比人心,它又是何其平坦;巫峽的水暗礁密佈,能輕易顛覆一艘船,但相比人心,它又是何其平靜。」這兩個比喻,揭示了一個道理:人心易變。
然後,白居易說了四個典故:一個是東漢辭賦家趙壹所說的:「喜歡你時恨不能上天為你摘月亮,厭惡你時恨不得你頭生惡瘡腳底流朧。」另一個是民間故事「牛郎織女」:「結婚不過五年,牛郎織女都有可能變成參商二星,彼此離心離德。」第三個典故是漢武帝與李夫人之事:「女人取悅於自己的男人是因為其青春貌美,而隨著其年長色衰男人就不再寵幸她了,李夫人就是為自己這個遭遇而怨恨的。」第四個典故「鸞鏡」:「女人愛照鏡子,當她還在為自己依然充滿活力的形象而沾沾自喜之時,卻沒有想到她的男人就已經變心了。」這四個典故都是為了舉例說明「人心易變」。
然後,白居易用了兩個排比句,寫出變了心的男人的表現:「還愛著這個男人的女人,為他熏香,他毫無感覺;為他梳妝,他看都不看一眼。於是白居易感歎:「人生艱難,實在是一言難盡。所以說,千萬不要做婦人,做了婦人,一生的苦樂都要隨人而定。人生艱難,難過上山,難過下水。」
然後,白居易用夫妻關係來類比君臣關係:「不只是夫妻之間的感情反覆不定,君臣之間也是如此。皇上今天重用這個,明天重用那個,早上恩寵有加,晚上說不定就要賜死你。」
最後,白居易得出結論:「人生路的艱難,不在於困難有多大,也不在於路途有多遙遠,而在於人心的不可捉摸、反覆不定。」
東野圭吾在他的名作《白夜行》裡寫道:「世上有兩樣東西不可直視,一是太陽,二是人心。」人心難測,世情如霜,我們合該更好地擦亮自己的眼睛,「遇事且說三分話,不可全拋一片心」,對真正待我們好的人,更加珍惜;對那些虛情假意、兩面三刀的人,則該殘忍決絕些。這不是薄涼,這才是真正地不辜負,不辜負愛我們的人,更重要的,不辜負自己拋出的一顆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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