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全(佺)期:(656年—約714),字雲卿,相州內黃(今屬河南)人。初唐詩人。青少年時代曾事漫遊,到過巴蜀荊湘。上元中進士及第,後任考功員外郎,預修《三教珠英》,任通事舍人,轉給事中。中宗復帝位,殺張易之,其幕僚被流放嶺南。經儋州,過交趾,達州流放地。遇赦量移台州錄事參軍。景龍中入修文館為學士,作文學侍從。其詩多屬應制,帶六朝綺靡文風,然前期模山范水之作,及流放中感時傷懷之章,尚有骨力。與宋之問齊名,世稱「沈宋」。唐代五七言律體至沈宋而定型。
人物生平
少年時代的沈佺期讀過很多書,包括儒家經典和史籍以及道教和佛教經典,並且有很高的音樂才能;十三四歲時,曾西南遊,這時,詩已寫得相當不錯;
由於他知識淵博,才華出眾,年僅十九歲便中了進士;
38歲時,武則天稱帝,沈佺期被召拜為通事舍人,這是他進入仕途的起點;
在以後的十年中,他平步青雲,四次左遷;
後遭人陷害,在獄中及流放途中,寫了不少詩,風格沉鬱,富有真情實感,是沈詩中的上品;
706年,沈佺期遇赦返回長安,以後的八年中勳位漸高,這時他的七言詩,格律臻於成熟;
714年,沈佺期卒,歸葬。
文學風格
沈佺期的詩多宮廷應制之作,內容空洞,形式華麗。但他在流放期間諸作,多抒寫淒涼境遇,詩風為之一變。如《初達□州》、《嶺表逢寒食》、《□州南亭夜望》等詩,思念京華和家室,情調淒苦,感情真實,與應制之作迥異。代表作《雜詩》三首,寫思婦與邊塞徵人的兩地相思,有反對窮兵黷武的意義。他還創製七律,被胡應麟譽為初唐七律之冠(《詩藪·內編》卷四)。其中《古意呈補闕喬知之》(一名《獨不見》)一首,語言流暢,氣勢充沛,沈德潛《說詩□語》評為「骨高氣高,色澤情韻俱高」。 沈佺期與宋之問齊名,並稱「沈宋」。他們的近體詩格律謹嚴精密,史論以為是律詩體制定型的代表詩人。中唐元稹《唐故工部員外郎杜君墓系銘序》說:「沈宋之流,研練精切,穩順聲勢,謂之為律詩。由是而後,文體之變極焉。」錢良擇《唐音審體》說:「律詩始於初唐,至沈、宋而其格始備。」原有文集10卷,已散佚。明人輯有《沈佺期集》。事跡見新、舊《唐書》本傳。
文學特色
沈全期曾經被貶謫荒遠之地,他所寫的非宮廷應制的作品中,也有一些優秀的篇章。儘管沈全期還沒有擺脫齊梁的影響,但這些詩都有一定的生活體驗作基礎。語言的錘煉,氣勢的流暢,和齊梁浮艷之作不同。在格律形式的完整上,更為歷代批評家所推崇。沈全期對詩歌的貢獻,主要是在聲律方面。《新唐書·沈全期傳》說:魏建安迄江左,詩律屢變。至沈約、庾信,以音韻相婉附,屬對精密。及之問、全期,又加靡麗,回忌聲病,約句准篇,如錦繡成文。學者宗之,號為沈、宋。沈全期關於詩律的言論,並未有所。但是,從現存南北朝、隋、唐詩歌來看,南北朝陰鏗的《夾池竹》、《昭君怨》,徐陵的《關山月》、《鬥雞》,庾信的《蒲州刺史中山公許乞酒一車未送》、《舟中望月》等約二十多篇詩,已暗合五律規格。隋及唐初以來,暗合格律的五律更增加了。至於七律,則庾信的《烏夜啼》,隋煬帝的《江都宮樂歌》、《江都夏》等篇已具雛形,到杜審言已完全合格。
詩壇宗師
由此可見,沈全期在詩律上的貢獻,並不在他們自己制定一套格律,而在於從前人和當代人應用形式格律的各種實踐經驗中,把已經成熟的形式,肯定下來,最後完成律詩「回忌聲病,約句准篇」的任務,使以後作詩的人有明確的規格可以遵循。律詩形式的定型,在詩歌發展史上是有重要意義的。自此以後,近體詩和古體詩的界限有了更明確的劃分,詩人在創作上,專工新體和專工古體也漸漸有了分道揚鑣之勢。這的確是「詞章改革之大機」(《詩藪》內篇卷四)。
在俊才雲蒸的安陽曆史上,初唐時期的沈佺期是一位偉大的詩律家兼詩人,他與宋之問一起確定了近體詩的格律,在中國詩歌發展史上,作出了劃時代意義的貢獻,堪稱詩壇宗師。沈佺期,字雲卿,今安陽市內黃縣西沈村人,大約生於656年。少年時代的沈佺期讀過很多書,包括儒家經典和史籍以及道教和佛教經典,並且有很高的音樂才能。十三四歲時,曾西南遊,這時,詩已寫得相當不錯。由於他知識淵博,才華出眾,年僅十九歲便中了進士。然而,沈佺期和歷史上許多文人一樣,長期懷才不遇。這一時期,他仕途不達而詩名漸高。武則天稱帝后,沈佺期被召拜為通事舍人,這是他進入仕途的起點,這時,他已經38歲了。在以後的十年中,他平步青雲,四次左遷,後遭人誣陷,在獄中及流放途中,寫了不少詩,風格沉鬱,富有真情實感,是沈詩中的上品。706年,沈佺期遇赦返回長安,以後的八年中勳位漸高,這時他的七言詩,格律臻於成熟。714年,沈佺期卒,歸葬鄉里。沈佺期在中國文學史上作出了很大貢獻,近體詩是在沈全期手中定型的。沈佺期的詩,有一部分是奉和應制之作,自述詩,山水詩,戰爭詩佔大部分。應制的作品,也不都是內容空虛、格調低下的。一些描寫人們對戰爭的厭倦,對親人的思念的詩更值得我們一讀。「白狼河北音書斷,丹鳳城南秋夜長。誰為含愁獨不見,更教明白照流黃。」情景交融,悲愴淒涼,深刻反映了那一時期的社會矛盾和人民的痛苦生活,成為千古不朽的名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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