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髮魔女傳》的結局寫道，練霓裳被卓一航重傷後一夜白頭，離開了卓一航。隨後，卓一航辭去掌門之位去追練霓裳，但是練霓裳根本不見他，在山上隱居了，而卓一航就在山下定居了。
《七劍下天山》書中寫到道了他們最後的結局，卓一航一直在尋找可以將白髮恢復為黑髮的花，這種花60年才開一次，最終卓一航並沒有等到花開就死了，留下一封遺書說道如果有人找到那個花並奉給白髮魔女，他就讓他的嫡傳徒弟傳那人絕世武功。
後來張華昭找到並送去了白髮魔女那裡，練霓裳捧著花讀著卓一航的遺書，原諒了卓一航。白髮魔女恐自己死後，仇人來劫奪骸骨，因此才叫飛紅巾上山，要徒弟將她和卓一航合葬。
擴展資料：
《七劍下天山》為梁羽生的武俠小說代表作之一。於1956年首次在《大公報》上開始連載。主要講述了清朝初年，以凌未風為首的天山七劍和反清志士一起為推翻清廷暴政而多方奔走的故事。
第三十回 生死茫茫 俠骨柔情埋瀚海 恩仇了了 英雄兒女隱天山飛紅巾左手持鞭，右手仗劍，揚聲喝道：「們是何等樣人?膽敢窺伺我師父金身!」原來白髮魔女百歲大壽之日，得張華昭送匣傳花，心感卓一航死生不渝之情，尋至駱駝峰石窟，掘出卓一航遺體。
卓一航生前頗愛自己的容顏，因此死時命辛龍子用怪藥煉過屍身，身體縮小，骨骼完整，栩栩如生。白髮魔女恐自己死後，仇人來劫奪骸骨，因此才叫飛紅巾上山，要徒弟將她和卓一航合葬。剛才那陣陰風，就是飛紅巾做的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