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名將曹洪觀看裸舞的那些齷齪事
生肖民俗
本以為裸體舞表演只是當今經濟社會飛速發展的娛樂節目,不曾想早在1700多年前就已經登堂入室且風靡一時,本以為觀看裸體舞違反有關紀律只是新社會新規定,不曾想古人早已將此列入作奸犯科有傷風化之範疇,不信請看三國名將曹洪的那些齷齪事。
《三國誌·楊阜傳》記載了曹洪及其手下觀看裸體舞的故事,“洪置酒大會,令女倡著羅縠之衣,蹋鼓,一坐皆笑。阜厲聲責洪曰:“男女之別,國之大節,何有於廣坐之中裸女人形體!雖桀、紂之亂,不甚於此。”遂奮衣辭出。洪立罷女樂,請阜還坐,肅然憚焉。”
曹洪是曹操的從弟,既叔伯兄弟,在曹魏陣營中戰功赫赫可謂重量級人物。曹操初起兵之時曾為董卓部將徐榮所敗,落荒而逃幾乎被亂兵所殺,曹洪急將自己的馬匹讓給曹操才得以逃生,隨後曹洪多次隨軍征伐屢立戰功,拜為都護軍、衛將軍、驃騎將軍,封野王侯。憑著與曹老闆的兄弟關係又有救命之恩,曹洪在曹操的嫡系中絕對可以稱得上是舉足輕重的人物。
曹洪觀看裸體舞的事發生在與馬超的對壘間隙,當時曹洪打了勝仗,馬超退兵,曹洪高興之餘大擺筵席,在軍營置辦了一場聲勢浩大的篝火party,招來女娼優伶跳起了裸體舞,曹洪及其手下邊喝酒邊觀看,將士們哈哈大笑不亦悅乎,時任武都太守的楊阜猛然站起來當眾指責曹洪的不良行為,迫使曹洪中止淫穢表演,令滿營將士肅然起敬。
按說,戰爭年代組織一些文藝演出慰勞一下出生入死的將士也是很平常之事,即使設置隨營軍妓也屢見不鮮,再說以曹洪的身份地位,組織觀看娛樂演出即使內容有些低俗也不會遭到屬下的反對,可是恰巧碰到楊阜這樣剛直之人,曹洪自知理虧,只能無可奈何。
楊阜何許人也,且看《楊阜傳》的記載,其一,阜常見明帝著繡帽、被縹綾半裒。阜問帝曰:"此於禮何法服也?"帝默然不答,自是不法服不以見阜。其二,楊阜覺得皇宮中的宮女應該精簡,乃召大內總管問後宮人數。總管說“保密”,楊阜大怒,立時打了總管一百殺威棒說“國家大事都不與九卿保密,反與你這樣的小吏保密?”,弄得的魏明帝敬而遠之。其三,明帝有個叫淑的女兒突然夭折,明帝心痛不已,追封平原公主,立廟洛陽,葬於南陵,帝親自送葬,楊阜說:“文皇帝、武宣皇后崩,陛下皆不送葬,所以重社稷、備不虞也。何至孩抱之赤子而可送葬也哉?”。雖然諫阻沒有成功,但就憑這種膽氣那是任何人都無法比擬的,皇帝家中喪事他都敢指責,真夠有種的!其四,明帝新建許宮,又營造洛陽宮觀景閣,楊阜上書諫止,其詞有憤怒之色。楊阜有以上作為,他還有什麼可畏懼的,連皇帝的言行舉止、紅白喜事他都敢管,這樣的人誰又敢惹?好在明帝覺得他是忠臣,為江山社稷著想不予他計較。皇帝都畏懼三分的人,曹洪安能不怕?況且曹洪的人品也不是無懈可擊。
據《三國誌·曹洪傳》記載,曹洪家富但很吝嗇,曹丕曾向他求借而不獲,後來又借絹百匹,曹洪很不樂意,曹丕因此懷恨在心,適逢曹洪家客犯法當斬,連累曹洪也被收押,曹丕想藉機誅殺之,卞太后不許並威脅曹丕郭皇后說,如果曹洪今日死,明天我就下令皇帝廢後。結果曹洪獲釋,曹丕欲將曹洪資產充公,卞太后說,若沒有曹洪,哪有我們今天?遂將資產退還。曹洪本以為自己死定了,沒想到卞太后不忘舊恩赦免了他,因此曹洪寫了一篇挺肉麻的認罪書,什麼臣少不由道,過在人倫,什麼長竊非任,遂蒙含貸。當就辜誅,棄諸市朝,猶蒙天恩,骨肉更生。臣仰視天日,愧負靈神······讀來真讓人有種雞皮疙瘩落滿地的感覺。
其實,曹洪軍事上的才能並不被曹操看好,劉備派吳蘭屯紮下辯,張飛屯軍固山形成對曹軍的夾擊之勢,當時曹洪為主帥,曹操又委派曹休任曹洪參軍,曹休本是小字輩,但曹操對曹休寄以厚望說:“汝雖參軍,其實帥也。”曹洪深知曹操用意,因此任憑曹休發號施令,結果曹休沒有辜負曹操期望,借助曹洪的力量建立了功勳,得到了提拔並接替了夏侯惇的職位。
在曹洪觀看裸體舞這件事上,凸顯了兩個歷史人物,一是曹洪,一是楊阜,一為滿身污點的將官,一為錚錚鐵骨的君子。曹洪與楊阜,猶如事物的正反兩面,昭示著淫穢的東西總歸是見不得陽光的,為人所不齒的,最終被禁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