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劉五》唐代李頎所作相逢詩,表現了詩人的豁達大度

《遇劉五》唐代李頎所作相逢詩,表現了詩人的豁達大度

《遇劉五》唐代李頎所作相逢詩,表現了詩人的豁達大度

古詩賞析

李頎,唐朝時期官員、詩人,曾擔任新鄉縣尉,後來辭官隱居。與王昌齡、高適、王維的人交好,尤擅七言邊塞詩。下面跟本站小編一起瞭解一下李頎所作的《遇劉五》吧。

人生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在古典文學藝術世界裡,與送別和相逢有關的詩詞,一直都佔有很大的數量。「勸君更進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王維《送元二使安西》),在我們短暫的人生旅途中,「陽關」可以說是無處不在。畢竟,如果生命是一場馬拉松賽跑,別離和重逢就是其中躲不過去的驛站。

李頎(690年—751年),河南穎陽人,祖籍為趙郡(今河北趙縣),正是著名的「七姓十家」中的趙郡李家。李頎年輕時,家境還是闊綽的,可惜由於涉世未深,誤交匪友,家業被敗壞乾淨。後來,知恥而奮進,隱居穎陽(在今河南登封)苦讀十年,在開元二十三年(約公元735年)登進士第。終究,家世難免像命中的注定,自身開始起步就要比貧苦人家高。

李頎的仕途其實是不順利的,僅僅在新鄉縣尉上幹了不長的時間,然後就辭官而去。晚年,一直隱居在自己的東川別業,長期來往於洛陽和長安之間。他交遊比較廣泛,與王維、高適、王昌齡等著名詩人皆有來往。王維曾有詩贈曰:「聞君餌丹砂,甚有好顏色」(《贈李頎》),可見其愛好道法。

李頎的詩風與其本人性格聯繫密切,超邁豪放,疏闊灑脫,反映在詩歌上面,意境開朗,慷慨激越。其不僅善於用詩歌描寫音樂相關,而且邊塞詩成就最大,七言律詩尤為後人推崇。

《遇劉五》

【唐】李頎

洛陽一別梨花新,

黃鳥飛飛逢故人。

攜手當年共為樂,

無驚蕙草惜殘春。

詩題《遇劉五》,不是送別詩,而是相逢詩。不管是送別,還是相聚,一剎那間所產生的情感,都是真摯而使人感慨萬千的。詩中劉五,則不知是誰,留待他人解惑。想來無論是哪個人,並不影響詩中所要傳遞的深厚情誼。

「洛陽一別梨花新,黃鳥飛飛逢故人」,故友相逢,驚喜之情佈滿字裡行間:梨花開滿枝頭的季節,你我在洛陽分別開來,往日場景記憶猶新;時過境遷,黃雀鳴叫著飛過,提醒著我們時令已經進入另外一個,此時此刻,能夠與朋友相逢,真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

詩人在說「遇」之前,卻先分說別時情景。如此回首瞻望,自然是另有一段滋味湧上心頭。日月飛逝,時序變換,一切飽滿的情緒都將通過應季物種來給予展現。別離之時,二月梨花開分明;相逢之時,黃雀翻飛正入秋。所以說,時光才是最遙遠的距離,或許人類能夠學會遺忘,但是自然物候卻記憶深刻。

年輪是大樹的記憶,白髮是歲月的痕跡。一切的表象之物,通常都代表著人類自身想要傳遞的某些情感。比如梨花轉向清明的寂寂,比如來自於《詩經》中的「交交黃鳥」所蘊含著沉重的悲痛。相逢或者別離,都是生命之中必須承受著的重擔。

「攜手當年共為樂,無驚蕙草惜殘春」,由現在想到當年,這是十分自然的過程:詩人拉著友人的雙手,緊緊握住不放,共同話說當年的事情,一起回想曾經的快樂,再談論如今的狀況,於是心境起了某些變化,不用再像蕙草面對暮春殘景那樣,只有一味的悲傷和哀慟。

蕙草,一般指燕草。唐詩人李白在《春思》中寫道:「燕草如碧絲,秦桑低綠枝」,以燕草和秦桑作為「興」起,喻兩地距離之遠,相思之苦。與李頎出自同族的唐詩人李德裕,亦有詩云:「蕙草春已碧,蘭花秋更紅」(《花藥欄》)。只不過,此處的蕙草不像前面兩個詩人所寫那樣正逢陽春好時光,而是春殘時節的即將枯萎的蕙草了。

詩人以蕙草的衰敗象徵往昔。回憶過去,固然令人莫名傷感,但詩人終究是豁達的。又或者,內心已經經歷太多磨難,早已修煉成真,能夠面對種種困境而八風不動身心自安。詩人也許是勸慰友人,又可能是自我開導,只是一個勁地提起當年的開心樂事,故意忽略掉洋溢在暮春時節的絲絲縷縷的悲哀氣息。

我們通過這首詩,很可以把握住屬於詩人李頎的風格,始終與其豁達大度的性格是協調一致的。時光無論如何飛逝,歲月不管怎麼變遷,他堅持用笑容面對著生活裡的苦難,並且在縫隙裡尋覓著喜悅和歡欣,堅決不被意外打擊,不讓意志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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