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代生肖文化的運用及其地位

當代生肖文化的運用及其地位

當代生肖文化的運用及其地位

生肖文化

  人人一個屬相,大家以生肖說年歲,這就形成了全社會的一種符號共享。這種共享的符號系統,既饒有趣味,又富含智慧。

  因為生肖,人們的語言多出了一個角度。人們以十二屬相為由頭,戲謔玩笑,譏諷解嘲,或比喻,或雙關,幽默也可,尖刻也行,更增加了語言的表達力和感染力。一位屬馬的徐先生,在報上撰文:作為馬的傳人,不才也常想見“馬”思齊,拉住一位伯樂的袖子,擠進千里馬的行列中去。可歎第一個出來摧毀我生肖崇拜的就是徐太太(作者的妻子),每當我有意無意地暗示她應克己復禮、惟馬首是瞻時,她總說我是屬驢的。這種有辱門楣的惡語,常常要激起我的牛脾氣,不,馬脾氣。不過,平心思量,一年來馬齒徒增而事業無成,也只能忍氣吞聲當牛做馬了。屬馬人的調侃,通篇借馬說人,還蹦出來一句“屬驢的”——那是夫妻間並無惡意的戲謔。夫妻間平等相待,互尊互讓,偶爾幾句戲謔如同方便面裡的調味料,為生活增添若干情趣。

  生肖的形象性特點運用於日常的交流,可謂別有風味,相聲大師侯寶林就曾談到過這樣一個例子。適逢豬年,一輛公共汽車上人多擁擠。一位乘客擠的時候用力大了點,邊上那位就不太高興:“哎喲,今年是豬年啊,所以拱得就厲害。”擠的那位回答得也好:“狗年已經過去了,怎麼還叫啊!”這是生活中並非文明禮讓的場面。兩人鬥嘴,出言不遜,一句“豬年拱”,話裡帶刺;對方還以“狗年叫”,反唇相譏。以相聲的行話說,這真是機巧的“現掛”。

  郭沫若有副對子:“壬水庚金龍虎鬥,郭聾陳瞽馬牛風”,語及陳寅恪,以生肖入聯。這兩位文史大師曾存芥蒂。1961年郭沫若到廣州,去看望陳寅恪,寒暄問候,相談甚洽。郭沫若詢問陳寅恪“高壽幾何”,隨即吟出那兩句對子。陳寅恪生於1890年,舊歷庚寅,屬虎;郭沫若生於1892年,歲在壬辰,屬龍。“壬水庚金龍虎鬥”,將兩人生肖、生年天干連同五行所屬,都嵌入聯語。兩位老先生,一個聽不好,一個視力很差,成為下一聯內容。“龍虎鬥”對“馬牛風”,或許可以有多種體味。在那個特定的場合,起到了聯絡雙方感情的作用。

  集納文人趣事的《藝林散葉》一書,輯錄有關生肖的逸聞三則。一則為學者馬寅初逸事,他稱一生“五馬齊全”:姓馬,生於馬年、馬月、馬日、馬時。一則記兩位文學家的交往,林語堂向老捨約稿,老捨以詩作答:“今年非去年,正是雞與狗(去年雞年,今年狗年),去年有功夫,今歲則沒有。”老捨寫小說語言風趣,生活中也是如此。另一則記兩位畫家,姜丹與潘天壽年歲相差一輪,都屬雞。一次,二人各畫一雞,合作《雙雞圖》,姜丹在畫上題:“鄭板橋畫竹謂一竿瘦,兩竿夠,三竿湊,四竿救。余不習竹,才畫一竿二筍,不敢添寫枝葉,乃請阿壽補成。童子雞亦一姓潘,一姓姜,兩小無猜,正甜蜜也。”兩個屬雞人的友情,以獨特的方式表達出來。

  自報屬相成為一種幽默。詩人申身姓申且屬猴,他在自己的詩選後記中說,有位熟悉的朋友開玩笑地說我:“你這傢伙,是猴子托生的,見山就爬,不爬爪子癢癢。”說實在的,我還真是屬猴的。問題是“屬”的什麼“猴”。當代屬猴的詩人很多,其中與我同屬壬申猴的有苗得雨、秦松等29位,大概惟我“屬”的是一隻“傻猴”。傻就傻在爬近山,爬小山,爬修路的山,爬古人今人爬過無數次的山,不加選擇,荒廢了年華,暴露了自己爬山的稚氣、俗氣、小家子氣……個人創作歷程的總結,選取了這般生動的表述方式。

  生肖禮物往往是受歡迎的禮物。曹禺八十華誕時,劉旦宅畫《牧羊犬圖》,巴金、柯靈、黃佐臨、白楊、張瑞芳、孫道臨等簽名作為生日賀禮。曹禺得此禮物,感激喜悅。原來,他生於宣統二年庚戌,屬狗。

  同一屬相的友人雅集聚會,也成為一種社交形式,往往就以屬相相稱。1943年中秋,上海文化界曾有過一次“馬會”,出席者梅蘭芳、周信芳、吳湖帆、范煙橋等均生於甲午年(1894),屬馬。為紀念此次聚會,畫了一幅《八駿圖》,不少名家題款,其中洪深題:“還有一匹不在群中之野馬。”洪深生於甲午年,也屬馬,未能出席這一聚會,所以出此戲言。當年,還有八“豕”雅集,那是逢豬年屬豬人的聚會。

  現在,生肖郵票區別於通常的動物郵票,它是專為中國農曆年份發行的,鼠年“鼠票”,牛年“牛票”,一般都在迎接新年或新年之初發行。也有另一種形式,即十二生肖十二種圖案,作為一套郵票發行。中華人民共和國郵電部門發行生肖系列郵票,由1980年的《庚申年》首發其端。

相關內容: 生肖文化生肖

共2頁 上一頁 1 2 下一頁
十二生肖
起名大全
猜你喜歡
生日測試
性格命運
愛情配對
大家都在看

生肖文化 © 2010-2024 十二生肖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