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居易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白居易跟元稹人品都不敢恭維!感興趣的讀者可以跟著小編一起看一看。
白居易是著名的唐代三大詩人之一,與他的好友元稹世稱「元白」,可是你知道麼,他們的人品卻都不敢恭維,這是怎麼回事呢?今天就由小編來說說。
元稹和白居易屬於同時代人,倆人都以詩詞著稱, 詩功相當,被稱為「元白」。而且,他們私下裡也交情甚厚,觀念相同。相交近半輩子,一起切磋寫詩,創作了大量的感人詩篇。自古以來,我們都會崇尚這些名垂青史的聖人,但是,沒有人是十全十美的,我們看到的只是他們光輝積極的一面,其實,他們也有凡夫俗子的另一面。
元稹微時,還是個窮小子的元稹遇到了自己的初戀,初戀叫崔鶯鶯,簡直就是翻版的《西廂記》,元稹和鶯鶯恩恩愛愛的過了一段美好的時光。但是幾年後,因為鶯鶯家道中落對元稹仕途沒啥幫助,於是癡情人元稹果斷給初戀發了好人卡,大言不慚地表示自己「德不足以勝妖孽」,果斷遠赴帝都考取功名。
雖然落榜,但卻得到太子少保韋夏卿的賞識,更是發覺韋夏卿的小女兒竟然十分貌美。
於是元稹這位大才子輕易的就娶到了千金小姐韋叢,而且兩人的婚後關係還不錯,但卻很窮!
千金小姐韋叢還要靠變賣首飾支持這個家庭。並且元稹在岳父的提攜下官升至監察御史。但是好景不長,韋叢年紀輕輕卻去世了,於是元稹就寫了遣悲懷三首,裡頭有如下句子:
同穴窅冥何所望,他生緣會更難期。
惟將終夜長開眼,報答平生未展眉。
簡直感動得人要死要活的,說是要和老婆死後同穴,來生再見……
更"情深」的是,他還許下終身不娶的諾言,「唯將終夜長開眼,報答平生未展眉」。
當然還有上面那句著名的「曾經滄海難為水」。
但是元稹身為一位浪蕩的大才子當然沒能做到自己詩中說的那麼堅貞,依然流連輾轉與花叢,後來年輕俊朗的鰥夫元稹,更是和唐代著名妓女詩人大姐姐薛濤,來了一段也不知道是柏拉圖式的還是未央生式的戀愛,一時傳為佳話。薛濤是誰?
她可是當時大名鼎鼎的女詩人,又是官妓,閱人之無數,儘是政界商界各名流。但是這樣一個女人還是看上了渣男元稹。
不出意外的兩人也沒能長久,和薛濤才同居了四個月,元稹就因工作調動,從此分道揚鑣了。
可是就是這麼位「曠世癡情種」,劈了腿,負了情,卻還心安理得的繼續寫詩,訴說著自己的深情和愛戀。
元稹的一生,鶯鶯燕燕不計其數,簡直就是心口不一的典型。
再看他的好友白居易。白居易年輕時候雖然仕途順暢,但卻一直拖到三十幾歲了才成家,在他寫的許多詩中,都隱含著想把女子佔為己有的變態的慾望,就在元稹拋棄薛濤多年以後,白居易作了一首《與薛濤》詩:
峨眉山勢接雲霓,欲逐劉郎此路迷;
若似剡中容易到,春風猶隔武陵溪。
可以說,白居易的這種做法讓人十分鄙視,再怎麼說薛濤畢竟和元稹相愛一場。當時,還保持著元稹妻子的身份,並且,還是他最好的朋友之妻,白居易這樣做實在是有些卑劣。後來白居易在自己的詩集中,都沒敢把這首詩收集到裡邊。
詩集是讓元稹給寫的序言,他當然認為沒臉讓元稹看到這首詩。白居易不僅引誘著朋友之妻,但他還通過寫詩來刺激著另一個無辜的女人關盼盼。
關盼盼只是一個很平常的女子,是唐朝官員張愔的情人,頗具姿色,張愔死後,官盼盼為表達忠貞一人獨處,十五年沒有再嫁。我國古代受三從四德封建思想的影響,大多數女人都會像關盼盼一樣選擇堅守貞操,儘管她們身份卑微。
張愔在世的時候,曾熱情款待過白居易,當時,為了增添雅興就讓關盼盼展示自己的歌舞,一睹芳容,白居易是驚詫無語,垂涎三尺,礙於面子他只有妒羨和失望。不過,從此關盼盼在他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多年以後都無法忘懷。
在官員張愔去世後,白居易是更加思念關盼盼。在得知關盼盼獨守空房後,他心有感觸寫下了一首詩:
滿窗明月滿簾霜,被冷燈殘拂臥床;
燕子樓中霜月夜,秋來只為一人長。
這首詩倒是深情含蓄,描繪了關盼盼的孤獨惆悵感,表達了他對一個女子憐愛的思想,想著當年驚艷自己的女人,不知不覺中把自己想成了關盼盼的男人,更是思念不絕。
白居易盡顯著自己的淫念也無可厚非,但是,在後來的又一首有關關盼盼的詩中就暴露出他殘忍的本性:
今春有客洛陽回,曾到尚書墳上來;
見說白楊堪作柱,爭教紅粉不成灰。
這首詩中,白居易毫不避諱的表露出對張愔的可憐和譏諷:說到張愔墓上白楊已可作柱,而生前寵愛的紅粉佳人還孤孤單單地獨守空幃。他曾經為了女人耗盡了錢財,但卻沒有得到女人的真心,沒有任何一個女人願意為張愔而死。
關盼盼領悟了這首詩的意思,十分憤慨,於是,為了證明自己,她開始自我摧殘,拒絕進食,無形中走向了白居易暗指的絕路。曾為人矚目的詩人,就這樣用自己的筆鋒把一個軟弱的女子逼上了不歸路,由此,我們心中可能會泛起憎惡之感。
白居易的無恥不僅僅如此,白居易豢養家妓,三年一波,因為嫌老。還曾寫詩誇耀《追歡偶作》:「十載春啼變鶯舌,三嫌老醜換蛾眉。」
白居易豢養的家妓中有兩個出名的一個叫樊素,一個叫小蠻。樊素擅長唱歌,小蠻擅長跳舞,白居易寫過「櫻桃樊素口,楊柳小蠻腰。」的詩句。
唐朝規定正四品官員可以蓄女樂三人,但是白居易光吹拉彈唱的家妓就有上百人。
這就是白天寫《賣炭翁》悲天憫人,晚上追求男女之歡的白居易。更可恨的是,沒過三年白居易就嫌棄這些家妓年老,要再換一波,十年換了三次,還以此為傲,到處炫耀。
真不知道風燭殘年的白居易面對十八九的樊素小蠻有什麼資格嫌老。
縱觀白居易一生,早年的他,抨擊時政,痛責弊端,關心民間疾苦,同情老夫少婦。言為心聲,他的一些作品也很好地反映了這一點。《賣炭翁》中的「可憐身上衣正單,心憂炭賤怨天寒」到《琵琶行》中的「座中泣下誰最多?江州司馬青衫濕。」的確,青年盛年時的白居易,的確這樣說,也是這樣想,更是這樣做的。這時的白居易,無疑是高尚偉大的。正是因此,他險遭殺身之禍,也為此被流放到了當時的蠻荒之地。
但一腔熱血畢竟有消逝的一天,幾經宦海沉浮的白居易終於人到中年、晚年了。這時的他,圓滑了,沉默了,世故了,閒散了,也無聊了無恥了。晚年的白居易,狎妓無度,驕奢淫逸,並且為此沾沾自喜,炫耀於人前,卻不是以此為恥,竟也淪落成了一個好色之人。一個皺面白鬚的老頭,竟然常常說二十往上的女子已太老太無味。他蓄養著大批歌伎,供他玩樂,還賣出他以為老的買進更年輕的。
人會變,即使是那些曾經高尚的人偉大的人。晚年的白居易是晚年的白居易,但畢竟有個青年盛年的白居易啊!讓我們記住那個好的白居易,逐漸忘卻那個不好的白居易吧!英明上半生的唐玄宗和昏聵晚年的唐玄宗啊!好就是好,壞就是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