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鷹教的教主殷天正如何 教派的下屬分別有誰

天鷹教的教主殷天正如何 教派的下屬分別有誰

天鷹教的教主殷天正如何 教派的下屬分別有誰

金庸

天鷹教,是金庸小說《倚天屠龍記》中的一個虛擬教派。明教白眉鷹王殷天正因第三十三任教主陽頂天失蹤,明教內部為爭奪教主之位紛爭四起,憤而出走創立此教,因而江湖上認為天鷹教是明教的旁支。

教主殷天正

當年明教教主陽頂天失蹤後(實際上是死在秘道之中,但明教中人不知道),明教陷入群龍無首的局面,「光明左使」楊逍、五散人、五行旗等明教高層幹部為了爭奪明教的控制權相互爭鬥,殷天正無法忍受這種混亂的狀況,又不想攪進這一潭混水之中,於是憤而出教,自立教門「天鷹教」,與明教分庭抗禮,其豪氣干雲之勢,令人思之神往 。 當六大派合剿光明頂時,楊逍和明教四大護教法王之一「青翼蝠王」韋一笑以及五散人被「混元霹靂手」成昆以「幻陰指」偷襲倒下,殷天正本已是天鷹教主,可置身事外,卻義無反顧地率天鷹教主力支援明教,在光明頂一戰中,先挫少林和華山三名高手後,內力依然稍勝「武當七俠」之一張松溪比內力,戰勝「武當七俠」之一莫聲谷,只比招式和「武當七俠」之首宋遠橋鬥個旗鼓相當,重傷之餘輕鬆擊敗「崆峒五老」老三唐文亮,而幾乎內力耗盡,足顯殷天正對明教的忠心可見一斑 。後來張無忌被推舉為明教教主後,殷天正以外公之尊親,元老之資歷仍恪守明教教規,忠心耿耿地服從張無忌的領導,從不居功、居親自傲。並使天鷹教重新加入明教。

下屬

殷野王

她左袖一拂,第三掌正要擊出,忽聽得一人叫道:「滅絕師太,掌下留人!」這八個字的聲音有如針尖一般的鑽入各人耳中,人人覺得極不舒服。

只見西北角上一個白衫男子手搖折扇,穿過人叢,走將過來,行路足下塵沙不起,便如是在水面飄浮一般。

那人走到離滅絕師太三丈開外,拱手笑道:「師太請了,這第三掌嘛,便由區區代領如何?」滅絕師太道:「你是誰?」那人道:「在下姓殷,草字野王。」

他「殷野王」三字一出口,旁觀眾人登時起了哄。殷野王的名聲,這二十年來在江湖上著實響亮,武林中人多說他武功之高,與他父親白眉鷹王殷天正實已差不了多少,他是天鷹教天微堂堂主,權位僅次於教主。

滅絕師太見這人不過四十來歲年紀,但一雙眼睛猶如冷電,精光四射,氣勢懾人,倒也不能小覷了他,何況平時也頗聽到他的名頭,當下冷冷的道:「這小子是你什麼人,要你代接我這一掌?」

殷野王哈哈一笑,道:「我跟他素不相識,只是見他年紀輕輕,骨頭倒硬,頗不像武林中那些假仁假義、沽名釣譽之徒。心中一喜,便想領教一下師太的功力如何?」最後一句話說得頗不客氣,意下似乎全沒將滅絕師太放在眼裡。

殷野王眉頭一皺,左手陡地伸出,抓住他胸口輕輕往外一揮。張無忌身不由主,便如騰雲駕霧般的直摔出去,砰的一聲,重重摔在黃沙之中。他有九陽神功護體,自是不致受傷,但身陷沙內,眼耳口鼻之中塞滿了沙子,難受之極。

殷野王內力深厚,輕功了得,張無忌體內真氣流轉,更是越奔越快,但韋一笑快得更加厲害。

殷野王怒極而笑,見張無忌始終和自己並肩疾奔,半步也沒落後,心下暗自驚異,這時明知已無法追上韋一笑,卻要考一考這少年的腳力,足底加勁,身子如箭離弦,激射而出,卻見他不即不離,仍是和自己並肩而行

楊逍、殷天正、殷野王、鐵冠道人、周顛五人應命而出,衝入敵陣,長劍揮動,兩名元兵的百夫長首先落馬,跟著統兵的千夫長也被殷野王一刀砍死。元兵群龍無首,登時大亂。

殷素素

但聽得嗤嗤聲響,十餘枚細小的銀針激射而出,釘在那只插著鏢旗的瓷瓶之上,砰的一響,瓷瓶裂成數十片,四散飛迸。這一手發射暗器的功夫,實是駭人耳目。

慧風道:「天黑之後沒多久,便聽得慧通師兄呼叱喝罵,與人在後廳動手,接著他長聲慘呼,似乎身受重傷。我忙奔過去,只見他……他……已然圓寂,這姓張的惡賊……」他說到這裡,霍地站起,伸著手指,直點到張翠山的鼻尖上,跟著道:「我親眼見你一掌把慧光師兄推到牆上,將他撞死。我自知不是你這惡賊的敵手,便伏在窗上,只見你直奔後院殺人,接著鏢局子的八個人從後院逃了出來,你跟蹤追到,伸指一一點斃,直至鏢局中滿門老少給你殺得精光,你才躍牆出去。」

慧風雙眼中突然發出奇異的神色,指著他道:「你……你……你不……」猛地裡身子翻倒,橫臥在地。圓音和圓業同聲驚呼,一齊搶上扶起,只見他雙目大睜,滿臉惶惑驚恐之色,卻已氣絕而死。圓音叫道:「你……你打死他了?」

忽聽得身後圓心和圓業不約而同的大叫一聲:「啊喲!」圓音卻悶哼一聲,似乎也是身上受了痛楚。張翠山一驚回頭,只見三僧都伸手掩住了右眼,似乎眼上中了暗器,果然聽到圓業大聲罵道:「姓張的,你有種便再打瞎我這只左眼!」張翠山更是一楞:「難道他的右眼已給人打瞎了?到底是誰在暗助我?」

但見謝遜擲出冰塊後,一動也不動,顯是在找尋二人藏身之所。張翠山見他雙目中各流出一縷鮮血,知道殷素素在危急之中終於射出了銀針,而謝遜在神智昏迷下竟爾沒有提防,雙目中針,成了盲人。

李天垣

殷天正師弟,殷素素師叔。

程嘲風

程壇主叫道:「小心了!」手臂一抖,將長繩甩起了半個圈子。他膂力著實了得,這麼一抖,將西華子的身子向後凌空蕩出七八丈,跟著一送,將他摔向對船。

西華子放脫繩子,雙足落上甲板。他長劍已在落海時失卻,這時憤怒如狂,只聽得天鷹教船上彩聲和歡笑聲響成一片,立即搶過衛四娘腰間佩劍,便要撲過去拚命。

常金鵬

張翠山緩不出手來招架,吸一口氣,挺背硬接了他這一掌,但聽彭的一聲,這一掌力道奇猛,結結實實的打中了他背心。張翠山深得武當派內功的精要,全身不動,借力卸力,將這沉重之極的掌力引到掌心,只聽到波的一聲響,第三枚梅花鏢從殷素素臂上激射而出,釘在船艙板上,餘勢不衰,兀自顫動。

發掌之人一掌既出,第二掌跟著便要擊落,見了這等情景,第二掌拍到半路,硬生生的收回,叫道:「殷姑娘,你……你沒受傷麼?」但見她手臂傷口噴出毒血,這人也是江湖上的大行家,知道是打錯了人,心下好生不安,暗忖自己這一掌有裂石破碑之勁,看來張翠山內臟已盡數震傷,只怕性命難保,忙從懷中取出傷藥,想給張翠山服下。

眼見巨鯨船靠得更加近了,相距已不過數丈,猛聽得呼的一聲,常金鵬提起船頭巨錨擲將出去,錨上鐵鏈嗆啷啷連響,對面船上兩個水手長聲慘叫,大鐵錨已鉤在巨鯨船上。麥少幫主喝道:「你幹甚麼?」常金鵬手腳快極,提起左邊的大鐵錨又擲了出去。兩隻鐵錨擊斃了巨鯨船上三名水手,同時兩艘船也已連在一起。麥少幫主搶到船邊,伸手去拔鐵錨。常金鵬右手揮動,鏈聲嗆啷,一個碧綠的大西瓜飛了出去,砰的一聲猛響,打在巨鯨船的主桅之上。張翠山才知道這大西瓜是常金鵬所用兵器,眼見是精鋼鑄成,瓜上漆成綠黑間條之色,共有一對,系以鋼鏈,便和流星錘無異,只是兩個西瓜特大特重,每個不下五六十斤,若非膂力驚人,如何使得他動?右手的鐵西瓜擊出,巨鯨船的主桅喀啦啦響了兩聲,常金鵬拉回右手鐵西瓜,跟著左手鐵西瓜又擊了出去,待到右手鐵西瓜三度進擊,那主桅喀啦、喀啦連響,從中斷為兩截。巨鯨船上眾海盜驚叫呼喝。常金鵬雙瓜齊飛,同時擊在後桅之上,後桅較細,一擊便斷。

常金鵬雙瓜此起彼落,霎時之間巨鯨船上擊了七八個大洞,跟著提起錨鏈,運勁回拉。喀喇喇幾聲響,巨鯨船船板碎裂,兩隻鐵錨拉回了船頭。

天鷹教船上眾水手不待壇主吩咐,揚帆轉舵,向前直駛。張翠山見到常金鵬擊破敵船的這等威勢,暗自心驚:「我若非得恩師傳授,學會了借力卸力之法,他那巨靈神掌般的一掌擊在我背心,卻如何經受得起?這人於瞬息間誘敵破敵,不但武功驚人,而且陰險毒辣,十分工於心計,實是邪教中一個極厲害的人物。」

常金鵬見他走近,大聲說道:「武當派張五俠駕到!」這八個字說得聲若雷震,山谷鳴響。

白龜壽

白龜壽伸手在椅子上拂了幾下,掃去灰塵,笑道:「崑崙派的兩位大劍客要坐個首席,那真不錯啊,請坐,請坐!」說著和常金鵬及十名舵主各自回歸主人席位就座。高則成和蔣濤均想:「這膿包不敢坐首席,武當派的威風終究給崑崙派壓了下去。」兩人對望一眼,大剌剌的坐下。只聽得喀喇、喀喇兩聲,椅腳斷折,兩人一起向後摔跌。總算兩人武功不弱,不待背心著地,伸手在地上一撐,已自躍起,但饒是如此,神情已異常狼狽。各席上的豪客都哈哈大笑起來。

高蔣二人均知是白龜壽適才用手拂椅,暗中作下了手腳,暗想這份陰勁著實厲害,自己可沒如此功力。他二人本來十分自負,把天鷹教當作是下三濫的旁門左道,毫沒瞧在眼裡,這才在王盤山上如此飛揚跋扈,此刻見到白龜壽顯示了這般功力,不由得銳氣大挫。

卻聽白龜壽冷冷的道:「崑崙派的武功,大家都知道是高的,兩位不用尋這兩張椅子的晦氣。說到坐爛椅子這點粗淺功夫,在座諸君沒一位不會罷?」說著右手一揮,指著坐在末席的十名舵主,道:「你們也練一練罷!」

但聽得喀喇喇幾聲猛響,十張椅子一齊破裂。那十名舵主有備而發,坐碎椅子後笑吟吟的站著,神定氣閒,可比高蔣二人狼狽摔倒的情形高明得太多了。在座群豪大都是見多識廣之士,自瞧出白龜壽故意作弄他二人,只是這情景確實有趣,忍不住都放聲大笑。

俞蓮舟道:「正是。依你所說,當日王盤山島上群豪之中,以白龜壽的內功最為深厚。他被謝遜的酒箭一衝,暈死了過去,後來謝遜作了獅子吼,白龜壽倘若好端端地,只怕也抵不住他的一吼……」張翠山一拍大腿,道:「是了,其時白龜壽暈在地下未醒,聽不到吼聲,反而保得神智清醒,我義兄雖然心思細密,卻也沒想到此節。」俞蓮舟歎了口氣,道:「從王盤山上生還而神智不失的,只白龜壽一人。

她一劍將要刺到,樹林中突然搶出一人,大喝一聲,擋在彭和尚身前,這人來得快極,丁敏君不及收招,長劍已然刺出,那人比彭和尚矮了半個頭,這一劍正好透額而入。便在這電光石火般的一瞬之間,那人揮掌拍出,擊中了丁敏君的胸口,砰然一聲,將她震得飛出數步,一交摔倒,口中狂噴鮮血,一柄長劍卻插在那人額頭,眼見他也是不活的了。崑崙派的長鬚道人走近幾步,驚呼:「白龜壽,白龜壽!」跟著雙膝一軟,坐倒在地。

原來替彭和尚擋了這一劍的,正是天鷹教玄武壇壇主白龜壽。他身受重傷之後,得知彭和尚為了掩護自己,受到少林、崑崙、峨嵋、海沙四派好手圍攻,於是力疾趕來,替彭和尚代受了這一劍。他掌力雄渾,臨死這一掌卻也擊得丁敏君肋骨斷折數根。

封壇主

封壇主三十六柄飛刀神技馳名江湖,出手既快且準,每柄飛刀均是高手匠人以精鋼所鑄,薄如柳葉,鋒銳無比,對手見他飛刀飛來時若以兵刃擋架,往往兵刃便被削斷。這時他以飛刀切割跳板,輕輕一劃,跳板已斷。

衛四娘、唐文亮等見西華子落水,雖猜到是對方做了手腳,但封壇主出手極快,各人又都望著前面,竟沒瞧見跳板如何斷截,待得各人呼喝欲救時,程壇主已將他吊了上來。

舵主

笑聲中只見天鷹教的兩名舵主各抱一塊巨石,走到第一席之旁,伸足踢去破椅,說道:「木椅單薄,無力承當兩位貴體,請坐在這石頭上罷!」這兩人是天鷹教中出名的大力士,武功平平,但身軀粗壯,天生神力,每人所抱的巨石都有四百來斤,托起巨石便遞給高蔣二人,要他們接住。高蔣二人劍法精妙,要接住這般巨石卻萬萬不能。高則成皺眉道:「放下罷!」兩名大力舵主齊聲「嘿」的一聲猛喝,雙臂挺直,將巨石高舉過頂,說道:「接住罷!」這麼一來,逼得高蔣二人只有縮身退開,只怕兩個大力士中有一個力氣不繼,稍有失閃,那四五百斤的大石壓將下來,豈不給壓得筋折骨斷?他二人心中氣惱,卻又不敢出手襲擊這兩個大力士,巨石橫空,誰也不敢靠近,自履險地。

僕役

殷無福道:「是,那是姑爺的寬宏大量,人所不及。我們三人可按捺不住,料理了這三個鏢客,取來了三家鏢局的鏢旗。」張翠山吃了一驚,心想祁天彪等三人都是一方鏢局中的豪傑,江湖上成名已久,雖然算不得是武林中頂兒尖兒的腳色,但各有各的絕藝。何以岳父手下三個家人,便如此輕描淡寫的說將他們料理了?

張翠山還了一揖,道:「不敢當。」心想那神槍震八方譚瑞來威名赫赫,成名已垂四十年,殷無壽為自己而鬧上開封府去,不論哪一方有了損傷,都是大大的不妥,說道:「那神槍震八方譚老英雄我久仰其名,是個正人君子,兩位快些趕赴開封,叫無壽大哥不必再跟譚老英雄說話了。倘若雙方說僵了動手,只怕不妙。」殷無祿淡淡一笑,道:「姑爺不必擔心,那姓譚的老傢伙不敢跟三弟動手的。三弟叫他不許多管閒事,他會乖乖的聽話。」張翠山道:「是麼?」暗想神槍震八方譚瑞來豈是好惹的人物,他自己或許老了,可是開封府神槍譚家一家,武功高強的弟子少說也有一二十人,哪能怕了你殷無壽一人?殷無福瞧出張翠山有不信之意,說道:「那譚老頭兒二十年前是無壽的手下敗將,並有重大的把柄落在我們手中。姑爺望安。」說著二人行禮作別。

這時她聽丈夫問及,才道:「這三人在二十多年前本是橫行西南一帶的大盜,後來受許多高手的圍攻,眼看無幸,適逢我爹爹路過,見他們死戰不屈,很有骨氣,便伸手救了他們。這三人並不同姓,自然也不是兄弟。他們感激我爹爹救命之恩,便立下重誓,終身替他為奴,拋棄了從前的姓名,改名為殷無福、殷無祿、殷無壽。我從小對他們很是客氣,也不敢真以奴僕相待。我爹爹說,講到武功和從前的名望,武林中許多大名鼎鼎的人物也未必及得上他們三人。」

那三人羅帽直身,都作僮僕打扮,手中各持單刀。眾人只瞧了幾招便暗暗驚訝,這三人雖穿僮僕裝束,出手之狠辣卻竟不輸於一流好手,比之殷梨亭所殺那三個道人武功高得多了。三人繞著一個青年書生,走馬燈似的轉來轉去廝殺。那書生已大落下風,但一口長劍仍將門戶守得嚴密異常。

周芷若驚道:「三個奴僕,也這麼……這麼了得?」靜玄道:「他們本是黑道中成名的大盜,原非尋常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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