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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造反,半途而廢受招安,征方臘歸來,底牌盡失,只好聽從朝廷擺佈,最後不得善終。小說之所以寫宋江被毒酒了卻殘生,其實是暗示他的招安不過是飲鴆止渴,那杯要他性命的毒酒,早在他謀劃招安的時候就開始發酵。
吳用和花榮在宋江墳前上吊,那繩子在他們打定主意追隨宋江的時候,就已經搓好了,時機一到,就會掛在樹上,把他們風乾成臘肉。吳用臨終前一定十分後悔:這個坑挖得不深不淺,剛好夠宋江跳出來送死!
宋江之所以失敗,是一種必然,因為縱觀他短暫而罪惡的一生,頗有些三國袁紹的風采:有用之人要極力打壓,正確的建議,他從來不聽。我們可以肯定的是,宋江沒讀過《三國誌》,如果他讀懂了「隆中對」諸葛亮的幾句話,即使不能造反成功登基稱帝,也可以高築牆廣積糧坐觀時變——方臘和宋江造反時間大約是從宣和二年(1120年)開始的,靖康之恥發生於光源1127年,靖康之難前,金兵就已經開始把北宋打得奄奄一息了,那時候根本就顧不上征剿梁山。
為了證明宋江的愚蠢,咱們還是先看看諸葛亮在隆中對中是怎麼說的,有哪些話值得宋江借鑒學習:「豪傑並起,跨州連郡者不可勝數(田虎王慶方臘是也)。將軍既帝室之胄,信義著於四海,總攬英雄,思賢如渴(宋江雖然沒有劉備的好出身,但是虛名還是有的)……天下有變(再熬幾年就變了),(那時候不願以什麼名義興兵)百姓孰敢(諸葛亮孰敢兩字用得好)不簞食壺漿以迎將軍者乎?誠如是,則霸業可成,漢室可興矣。」
鄆城縣押司小吏宋江,是沒有劉備的雄才大略的。大家總是說諸葛亮法正龐統荀彧荀攸賈詡如果厲害,卻忘了最重要的一點:這些智謀之士之所以能夠名垂青史,是因為他們上面是更厲害的劉備和曹操,重用這些精英人才採納正確建議並最終拍板的,還是劉備曹操。
要是沒有劉備曹操,諸葛亮還在南陽種地,龐統在周瑜死後,不知道又給那個郡的太守當秘書去了(龐統原為南郡太守周瑜功曹),至於法正,也只能窩在劉璋手下生悶氣。
宋江不配給劉備提鞋,所以他才鬼迷心竅般拒絕了三位梁山好漢的正確建議和主張,往招安死路上狂奔,一萬頭羊駝都拉不回來。
宋江在重陽節菊花大會上大唱投降論調的時候,激怒了一位梁山好漢:「今日也要招安,明日也要招安,冷了弟兄們的心!」
這位發怒的好漢,自然就是打虎英雄行者武松武二郎。
武松一開始並不反對招安,甚至可能是梁山一百單八將中最早有過招安想法的,但是受魯智深的影響,對朝廷的黑暗有了更深刻的認識,招安念頭已經基本打消。最讓武松反感的,是宋江整天像個老太婆一樣絮絮叨叨(隋唐時期王世充好像也是這模樣):既然造反了,就應該有一條道走到黑的堅定信念,而不是天天唱衰。
武松明確指出了宋江碎嘴子的負面影響:「冷了弟兄們的心。」如果弟兄們的心都冷了,那就回樹倒猢猻散——既然招安是歸宿,那該跟朝廷打個什麼勁兒?直接砍了宋江那顆黑頭,拎去朝廷邀功請賞豈不快哉?這時候被迫上梁山的關勝呼延灼秦明,嘴上不說,心裡可能已經在估算宋江的腦袋值多少金子了。
但是宋江拒絕了武松的好意,還厚著臉皮狡辯:「我主張招安,要改邪歸正,為國家臣子,如何便冷了眾人的心?」
眼看宋江只是裝醉,魯智深馬上站起來反駁:「只今滿朝文武,多是奸邪,蒙蔽聖聰,就比俺的直裰染做皂了,洗殺怎得乾淨?招安不濟事,便拜辭了,明日一個個各去尋趁罷。」
這時候只要不傻,就能看出武松和魯智深的這兩條建議有多重要:武松的建議是氣可鼓而不可洩,當前最重要的任務是團結人心增強凝聚力,這樣才能跟官軍打一場持久戰,你天天唱衰,就是作死!
魯智深在明確指出招安沒有好下場之後,也給宋江指了一條明路:你可以徵求大家的意見,那幫一打就敗一敗就投降的朝廷軍官,願意跟你受招安,那你們幾個就去,人少目標小,朝廷也未必一定要置你們於死地,而我們這些反對招安的,化整為零,也能縱橫江湖任逍遙——即使洒家想為國出力保境安民抵抗外侮,也不會去吃蔡京高俅童貫的嗟來之食,老鍾經略相公的種家軍,收留我們二龍山少華山人馬,那就是張飛吃豆芽——小菜一碟。
但是宋江也拒絕了魯智深的建議,他以為招安就是做買賣呢:這些人都是我跟朝廷做買賣的籌碼,怎麼可以輕易解散?愚蠢的松江忘記了一個成語,叫做「尾大不掉」,後來征討梁山的十個節度使,原本都是山賊(這十節度使,舊日都是綠林叢中出身,後來受了招安,直做到許大官職,都是精銳勇猛之人,非是一時建了些少功名),但他們的實力,也就相當於如果梁山的某一山頭,他們都是親自上陣廝殺,連個副將都沒有。
「人單勢孤」的山賊當了節度使,一百零八人的大盜伙,你讓朝廷怎麼安排?拆分了你不幹,抱團取暖又讓昏君奸臣肝兒顫。
吳用一看武松魯智深的兩條建議都被否決,只好出來打圓場,其結果是「當日飲酒,終不暢懷,席散各回本寨。」至於眾好漢回到本寨是密謀另尋出路,還是商議做掉宋江,吳用也管不了了。
吳用雖然只是一個鄉村學究,但是不像宋江那樣黑白通吃有花不盡的金銀忙不完的應酬,更沒本事金屋藏嬌,吳用他有時間讀書,也有可能看過《三國誌》。於是他提出了一個看似折中的建議,其實是給宋江挖了一個大坑,讓宋江掉進去就很難爬出來,即使爬出來,也會被仇人一棒子削死
吳用指使活閻羅阮小七偷酒黑旋風李逵扯詔之後,說話也不太客氣了:「哥哥,你休執迷!招安須自有日,如何怪得眾兄弟們發怒?朝廷忒不將人為念!如今閒話都打疊起,兄長且傳將令:馬軍拴束馬匹,步軍安排軍器,水軍整頓船隻,早晚必有大軍前來征討。一兩陣殺得他人亡馬倒,片甲不回,夢著也怕,那時卻再商量。」
吳用的建議得到了全部好漢的一致贊同:「軍師言之極當!」大家之所以贊成吳用大開殺戒的建議,實際是看清了吳用的良苦用心:「殺得朝廷官軍人仰馬翻,結下了血海深仇,那還招甚鳥安?」
吳用所說的「那時卻再商量」,正合了諸葛亮「伺機行動」的想法:如果真的把朝廷打怕了,啥條件都好講,如果把朝廷打殘了,就有望裂土封王,如果把朝廷打死了,誰招安誰,那就兩說了。
但是吳用高估了宋江的政治智慧和魄力,或者說高估了宋江的智商:一個流浪漢最大的夢想,可能就是三十畝地一頭牛老婆孩子熱坑頭;盧俊義賺一億銅錢,可能只是一個小目標,這就是差別。
做過宋軍高級將領的呼延灼等人,目標不會是一個小小的一州兵馬都統制;押司小吏宋江,能當上縣令,就美出鼻涕泡了。
弱智的宋江在跟朝廷結下血海深仇之後,還淌著哈喇子想招安戴烏紗,豈不是自己找死?吳用最後在宋江墳前上吊,可能也有一絲愧疚:我這個坑挖得太沒水平了,如果再深一點(多打仗多殺人罪大難赦),宋江跳不出來就不會招安,如果挖得淺一點(別讓高俅童貫顏面掃地恨之入骨),可以用金錢收買奸臣免喝毒酒。結果這坑不深不淺,剛剛好夠他跳出來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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