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54年的時候,班固的父親班彪去世,由於生計困難,班固回到了老家。儘管如此,班固沒有氣餒,而是在父親已經撰寫好的《史記後傳》上,開始利用家中的藏書,擴充《世紀後傳》的內容,這也是班固正式撰寫《漢書》的開端。除此之外,班固一在積極尋找出仕的機會。在班固專心撰寫《漢書》的時候,有人向朝廷告發班固在私修國史,於是班固就被朝廷給收監了,班固的弟弟班超急忙趕到洛陽向漢明帝伸冤,向漢明帝說明了班家幾代人修史的辛苦和宣揚漢德的功勞。漢明帝非常重視,還看了班固的書稿,下令釋放了班固,還讓班固走了蘭台令史,掌管皇家圖書。
後來班固和其他幾人一同修著了光武帝的《世祖本紀》因此受到漢明帝的世上,班固的才華得以在漢明帝前展現,因此漢明帝特此下詔,讓班固繼續完成所著的史書。到了公元79年,班固已經基本上完成了《漢書》,實現了班家父子兩代人的心願。班固一直以來都做一些小官,所以班固一直都希望能夠建功立業當大官。班固五十八歲的時候母親去世,所以他就在家中守孝。班家向來和邊關事物有聯繫,所以班固就希望通過邊境立功來獲取功名,於是就被任命為將軍北征匈奴。後來班固所追隨的竇憲密謀造反,班固也受到了牽連被捕入獄,不久之後就死在了獄中。
班固是漢朝繼司馬遷之後又一位非常偉大的史學家、文學家,是被稱為「前四史」和「二十四史」之一的《漢書》的作者。班固的主要作品當然也就包括使他名留青史的這部著作了。《漢書》是中國古代一部非常重要的史書,它所創的紀傳體的斷代史被後世歷朝歷代所採用,成為官方歷史的主要問題。而且作為一部文學作品,《漢書》記敘了西漢盛世的各類人文史記,為後人展現了一個完整的西漢人文風貌。而其《漢書》的行文嚴謹,平鋪直敘中包含著深刻的寓意,褒貶、凶吉都拿捏的十分準確,是一部具有非常高的文學價值的著作。在其他的領域班固也著有一些其他的一些作品,除了是一位偉大的史學家之外,班固還是一位非常傑出的辭賦家。班固在辭賦方面的才華都體現在了他所寫的散體大賦上,他所寫的《兩都賦》至今都被奉為散體大賦的經典之作,是他的辭賦中影響最大的一篇名篇。另外班固所寫的無言詩《詠史》是中國現存的最古老的一首文人五言詩,在五言詩上面的影響也頗為深遠。另外班固在地理上對後世的影響也非常的深遠,流傳後世的許多正史中所著的《地理志》就是從《漢書》中的《地理志》開始的,後世許多的全國志還有地方志都是對班固的《漢書·地理志》進行效仿的,影響可謂之深遠。
班固是史學大家,在是學上非常有成就,在傳記文學的寫作上頗為精通,但是這不代表班固在詩詞上沒有造詣。班固有流傳下來一首詩,當然題材也是和班固自己的專業相關的,這首詩的名字叫做《詠史》。這首詩是中國現存的最早的的文人的五言詩,講述的主要是一個漢文帝時期,孝女緹縈為贖免父親刑罰自請賣身為奴的故事。這個故事出自《史記》中的《扁鵲倉公列傳》,還有劉向的《列女傳》對這個故事都有記載。故事說當時有個名醫淳於意,在公元前176年的時候,有人上告說他觸犯了法律,於是淳於意就被押送到了長安,五個女兒都急哭了,淳於意看到這樣的情況就破口大罵說,真的是女兒不如兒子,有著急的事情都沒人替我去辦。緹縈聽了之後又急又生氣,於是就毅然決然的準備進京。緹縈進京之後和文帝闡述了事情的經過,為自己的父親開脫罪名,言辭懇切,情深意重。最終緹縈打動了文帝,赦免了父親。而且緹縈的這個做法不僅僅救了父親一命,在漢文帝下詔的時候,漢文帝還將「肉刑」給廢除了。班固所寫的《詠史》記敘的就是緹縈這個西漢奇女子的故事,但其實文人墨客吟詩寫文大多都是借景物或者故事來書法自己的感情,班固也不例外。細細品來,大家也能從這一首詩中聽到許多班固的人生經歷和人生感悟。
班固有一部傳世的名作《漢書》流傳後世,除此之外班固寫的詩《詠史》也是一首非常經典的詩。而且班固的《詠史》還是現在我國現存的最古老的文人五言詩,具有非常高的文學研究價值。在內容上《詠史》所詠歎的是西漢奇女子緹縈救父的故事,在這個故事中,緹縈依靠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將父親的冤情呈送給了皇帝,皇帝被緹縈的執著和父女情深所打動,於是赦免了緹縈父親的死罪,而且還下令廢除了非常嚴酷的「肉刑」。我們可以分析一下,其實歷史上能詠歎之人太多了,為什麼班固偏偏選了緹縈這個人。其實聯繫班固的生平我們也就能夠得到答案了,班固一生下過兩次獄,第一次是因為被人告發自己在私自撰寫國史,第二次是被人給陷害,以教子不嚴,諸子不遵守法度為由被捕入獄。第一次班固入獄有弟弟班超相救,但是第二次班固則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班固最後因為沒有人救死在了獄中。所以我們大致能夠推測,這首詩大概是班固第二次入獄之後所作,對自己的遭遇表示了遺憾,還對自己的兒子們連累自己入獄卻沒有施救而表示憤恨和無奈。所以詩歌都是用來抒發詩人感情的,不管詩人描寫是景色,還是人物,或者是故事,所表達的一定是自己內心的想法,這點也體現在了班固的身上。就這首詩而言,不失為無言創造時期的傑作。
對屈原的的評價歷來都非常的多,其中多見於在《楚辭》和《離騷》的評價上,《離騷》在中國辭賦文學歷史上的地位這裡就不再多做贅述,因為《離騷》的文學地位以至於後世許多人都對它進行評價,其中最著名的就是班固所寫的《離騷序》和王逸所著的《離騷經序》。班固的《離騷序》,以為《離騷》作序為名,實際上是對屈原做了一個整體的評價。班固認為《國風》過分描寫女色,而《小雅》更像是發牢騷,會造成動亂。只有《離騷》結合了兩者的優點,又摒棄了兩者的缺點,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好作品。班固雖然這樣評價《離騷》,但是班固對屈原的評價則沒有那麼高。司馬遷在《史記》中說,要說屈原的志向,就好比日月了。但是班固在《離騷序》中卻對這個觀點做了反駁,他認與日月爭光輝這個觀點說的有些大了,而且班固認為前人對屈原和《離騷》的簡介都有各自的增減,但是既然沒有體會到屈原的本意,所以班固我就博覽群書來為《離騷》做一些註解。班固認為屈原是炫耀自己的才能,在國際危難的時候沒有為國盡忠,而是在和一群小人爭寵,自己被貶之後又來怪楚懷王和皇帝。總之班固就把屈原這個人貶的一文不值,但是最後卻又肯定了屈原在文辭上的成就,認為屈原是辭賦的鼻祖,後世都應該仔細揣摩《離騷》地精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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