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滸傳》是一個草莽英雄,伴隨著殺人越貨,撕殺鬥狠,當然也有女人,不知這施老爺是心理有問題還是被情所傷,書中出現的女人不是孫二娘這樣的黑道女子,就是潘金蓮這樣的風流娘們,在所有出場的女性中,蕩婦淫女的比例比較高,這也許萬惡淫為首吧。
自古婊子無情戲子無義,她們看重的是「銀子」,無論說的多麼天花亂墜,都是憑借自己的手段來撈取自己想要的利益,攀高枝,偎權貴,賣笑奉承,而對於平民老百姓,一副不屑的看不起,而自己骨子裡的賤,都冒著壞水,放蕩成性,荒淫無恥,肆無忌憚,劣跡斑斑。
一、《水滸傳》中的戲子白秀英
《水滸傳》中一個叫白秀英的戲子,天生的好顏色又天生的會唱戲,「色藝雙絕」,本是東京人氏,天子腳下,比她漂亮又會唱的自然很多,便從東京來到小縣城闖碼頭,憑聲色與手段,加上是從大地方來的,見識與風采自然要比土生土長的戲子有魅力。
能從東京來鄆城小地方,更重要的原因是新到鄆城縣上任的知縣大老爺兩個人相好,是知縣的「二奶」,一來,借知縣的權力撈金發財,二來,知縣需要她的身子。
由於她不是鄆城人,來此也不是太久,名氣也不夠大,沒人知道她的來頭,知縣也是上任不是太長時間,於是,還不被在社會上混的人曉得。
也不知這白秀英生來喜歡賣唱還是什麼,並沒有養尊處優地享受「二奶」的風光,更沒有搖身一變成了寶馬香車的「貴夫人」,借助「縣官」的關係搞點工程之類,卻要佔據舞台,一展風采,一時間自然很轟動,來看的人比較多。
二、戲子遇見都頭
雷橫在鄆城縣也是知名人氏,巡捕都頭,聞知來了一個靚麗的新角色,自然要來欣賞一番,根本就沒把這賣唱的女子當回事。
這巡捕都頭,大約也就是今日的派出所所長之類的官,在鄆城地面上屬於那種黑白兩道通吃的角色,似乎也沒有自己掏腰包消費的習慣,這白秀英也沒想想,能大模大樣坐在包廂裡的,一定也有些來頭,從來官場上的事錯綜複雜,需要「道」。
當白秀英一曲歌罷來收銀子,雷橫自然不知道這妖艷的女人有些來頭,錯的便是這白秀英也沒把雷橫當回事,覺得自己是知縣的二奶,誰都得付款,假如這個白秀英圓滑一點、低調一點,給雷橫一個暗示,提下新知縣的大名,點一下關係,這深知江湖規矩的雷橫,說不上會日後加倍補上,為將來白秀英拓展財路提供更多的便利,讓其聚財有道呢。
白秀英因為有了靠山,被慣壞了,就不知吃幾碗乾飯,彷彿天下就是她家的天下,王法是她家的王法,狂妄而又蔑視雷橫的存在,卻不知強龍不壓地頭蛇,有了雷橫這層關係,對她與知縣的發展會帶來更多的方便,錯就錯在她自認是「大營子」來的,這「小營子」人缺少見識,這恰恰是白秀英輕狂道淺的原因,一個地方有一個地方的規矩,縣官不如現管,雷橫就是這片地面上的爺,那個不敬上三分,而這不知天高地厚的白秀英老爹更是仗勢欺人,諷刺雷橫:「我兒,你自沒眼,不看城裡人村裡人,只顧問他討什麼。且過去自問曉事的恩官告個標首。」
這是說雷橫是鄉巴佬,沒見過大天,雷橫老大不高興。當有人告訴這是雷都頭時,白秀英老爹以為有靠山,所有人都會眾星捧月般敬著她們,開口就辱罵雷橫:「只怕是驢莇頭」,一下惹炸了雷橫,這雷橫在鄆城縣是橫著走的,一個戲子的爹敢罵他,便跳過來揪住「一拳一腳,便打得唇綻齒落」,可夠狠的呀。
三、得寸進尺的下場
這白秀英見老爹被打,分明太歲頭上動土,怎肯就此罷休,又哭又鬧找知縣給他做主。
起初知縣也想壓下來算了,可這個白秀英「撒嬌撒癡」,不依不撓,女色誘人呀,只好派人拿了雷橫,帶上枷子。
本來如此,這白秀英已經出了氣,就此悠著點,不要太張揚太放肆,雷橫知曉了底細,吃點虧,也不會糾纏了。這世間凡事差不多就行,得寸進尺,厚顏無恥,觸動別人的底線,後果很嚴重的。
這白秀英逞能,覺得讓鄆城人都知道她是誰,讓雷橫的手下押著雷橫到她唱戲的地方示眾,還讓雷橫的手下打他板子,羞辱雷橫,已經讓雷橫臉面頓失了。
恰在這時,雷橫的老母親來送飯,心疼兒子,便與白秀英發生口角,這白秀英動手打了雷橫的老母親。
這雷橫是個孝子,見母親被打,急了,「扯起枷頭,望著白秀英腦蓋上打將下來」,結果了小命。
自古沒有尊嚴沒有人格的人慾壑難填,一次得手會膽子越來越大,越無所顧忌,忘乎所以。飛揚跋扈,褻瀆別人是一種快感。借助勢力霸道得像個凶神惡魔,終於激怒了雷橫的血性,欺人太甚士可辱母不可辱!逼著雷橫走上極端,要了她的賤命。
通過白秀英的事告訴人們,做人不要太張狂,差不多就行,退一步海闊天高,世間多少「二奶」由於靠山倒了,而落下可悲的下場,風光不再。
女人外表的美麗加上青春年華自然是與生俱來的資本,是她們征服男人,擁有財富最有利的武器,但懂得運用,也是一門學問呀。
《水滸》,水邊也濕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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